故事虽然已经听了许多遍,可从谢白嘴里讲出来的,似乎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讲着讲着,谢白发现,身边的人已经睡了过去,许玉谣那两条莲藕般白嫩的胳膊露在被子外。
夜风有些凉,谢白把被子从她胳膊下抽出来,盖上,看着她的睡颜,在一起思考起那个问题。
——她为什么要停下?
洞房那晚,是因为自己身上的伤;这段时间算过来,也是因为自己身上的伤;可今天,她的伤已经好了。
谢白找不到许玉谣停下的理由。
半梦半睡间,谢白惊醒:我为什么对她停下来这件事,好像很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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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谢白正在学堂上着课,突然有衙役来找。
夫子看了看谢白,道:“你去吧。”
谢白出了门,看到门口的衙役,有些纳闷:“请问这位衙役大哥,有事吗?”
“驸马客气了,”衙役赶紧摆手,“小的可担不起驸马爷这声大哥。是这样的,昨晚,赵教头抓了个小贼到衙门,我们大人审完之后,找到了赃物,据赵教头所说,这个钱袋可能是驸马之前被偷的,所以小的奉命拿来给驸马爷看看。”
说着,衙役掏出一个银色的锦缎钱袋。
谢白一看,正是自己昨天被偷的那个:“是我的。”
“那驸马快看看,里面丢了钱没有。”
谢白接过来,打开数了数:“一文没丢。”
衙役松了口气,又说:“这小贼倒也奇怪,住着咱们京城里最好的客栈,竟然还不是用着偷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