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谣不理他们,跟谢白吃完早饭,就准备出门。
却被司礼监的人拦下:“殿下,今日按大启的习俗,公主府上要操办一场宴席,宴请京中未婚的小姐们一同前来,沾沾喜气。”
“不办。”这什么破宴席,许玉谣一点都不喜欢。
“可……娘娘特意叮嘱下官,一定要办,还要办得热闹,”司礼监的人道,“而且,请帖已经发到各府上了,再有半个时辰,宾客们就到了。”
许玉谣想骂人,可是又不知道怎么骂,毕竟是皇后亲口下的令,骂的话连自己酿都骂进去了。
甩了甩袖子,许玉谣只能带着谢白回卧房。
“殿下为何这般讨厌设宴?”谢白不解。
许玉谣爱玩,京中达官贵人家设宴就是为了玩儿,按理说,许玉谣应该喜欢才是。
“和她们聊不到一起去。”许玉谣说,“怎么又叫我殿下?”
谢白抿了抿唇,才如蚊哼般道:“玉谣。”
“不是谣儿吗?”
谢白咬着下唇,耳根已经红得滴血了。
许玉谣看她反应,只觉得好玩,便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道:“还是你觉得,这句‘谣儿’要留在床上喊。”
“殿下!”谢白下意识想逃,然而许玉谣站在自己身前,挡住了唯一去路。
谢白只好后撤,可她忘了,她正坐在椅子上,这一撤,险些连人带椅子一起翻过去。
还好许玉谣眼疾手快,拉住了她,才避免了她摔下去。
谢白心跳如雷,也不知道是许玉谣的话刺激的,还是险些摔倒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