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监的人虚拦拦不住,也就作罢。
许玉谣一路快步走到前厅,人还没到,就已经听到了那远远传来的热闹之声。
看到有人从后面出来,大家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毕竟许玉谣已经把婚服给换掉了。
等看清来人是谁,有人站出来道:“公主怎么这会儿跑出来了?这不吉利啊!”
许玉谣看着谢白被人拉着灌酒,顿时沉下脸来:“本宫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管!”
而后大步朝着谢白走去。
看到许玉谣过来,谢白如释重负:“殿下。”
“本宫不是说了?若是有谁拉着你劝个不停,便报本宫的名字劝退?”
谢白垂下头。在座的都在朝中任职,许玉谣可以不在意得罪他们,可谢白不行。
此时这些纨绔也都喝多了,胆子大了起来:“殿下好生霸道,只是与兄弟多喝了几杯,殿下便心疼府上的酒了?”
“本宫心疼酒?”许玉谣眉毛一挑,“好啊,那你就喝,喝不光本宫酒窖里的酒,不许走。”
谢白知道许玉谣又生气了,伸手拉住她的手,轻轻摇晃一下:“殿下,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莫要生气了。刘兄也是喝多了才口无遮拦,并非他本意。”
“看在驸马帮你求情的份上,本宫饶你这次。但是希望你们在座的每一位,都给本宫记住,”许玉谣环视一圈后道,“若是日后再叫本宫看到有谁敢在驸马不想喝酒的时候,还不停地劝她酒、灌她酒,本宫绝对不饶他!”
周围的热闹顿时消散,所有人鸦雀无声。
太子没想到,许玉谣生起气来,竟然连自己的婚宴都不放过,叹了口气:算了,早该知道,在许玉谣眼里,什么规矩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