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重要的令牌,本就是给三嫂的,给了我,这多不像话啊。”
“还有从你嘴里听到‘不像话’这三个字的一天呢?”太子笑道。
太子妃柔声解释:“这令牌我也用不到,本来当初是打算,等有个女儿,就把这个传给她的。到时候,不管她夫家如何,最后总能有个保障。但是我跟你三哥没有女儿的命……你也算我看着长大的,虽是妹妹,但跟女儿也差不多,所以这令牌今日送与你。”
既然太子妃话都说到这份上,许玉谣也没有再虚情假意地拒绝,而是十分郑重地接了过来:“那玉谣就多谢三嫂了。”
令牌上用小篆刻着一个“薛”字,许玉谣摸了摸,便小心翼翼地收到了自己怀里。
“爹娘!小姑!”许清越自己在外面玩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跑了进来。
许玉谣摸了摸自己这个小侄子的脑袋:“看你跑得这一头汗。”
“四叔、五叔家的妹妹好可爱,”许清越抬起胳膊把自己额上的汗胡乱一擦说,“小姑,你要去看看吗?”
本来想说不去,但对上许清越期待的眼神,许玉谣还是起身,被他拉着走了。
两个小姑娘在路上被奶娘哄着睡了一路,这会儿到了宫里,哪儿哪儿都新奇,自然是不肯午睡,只好叫奶娘哄着在花园里玩。
许清越拉着许玉谣到花园的时候,就看到两个小姑娘被各自奶娘抱着,哭得稀里哗啦。
许玉谣赶紧过去问:“这是怎么了?”
“见过公主。”两个奶娘抱着孩子,粗粗行礼之后道,“这儿的花上似乎是有刺,奴婢方才稍微一走神,两位小郡主就把自己给扎到了。”
被花刺扎到也没什么大事,许玉谣放下心来,先后摸了摸两个人哭花了的小脸蛋说:“姑姑小时候也被这儿的花扎过好多次,但是姑姑都没有哭。”
两个小家伙抽搭着鼻子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