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试验，他发现在山洞里收集回来的灵泉水，和他空间里的灵泉水根本就是两回事。

山洞里的灵泉水除了蕴含一些灵气，并没有其他功效，更加不可能催熟灵药。

余下的灵泉水他也不打算试了，下次带到坊市里去卖掉。

这时张合想起前几天放进空间灵泉里的那颗灵珠。

当他把灵珠从泉水中捞出来之后，惊讶地发现，灵珠上那些裂缝竟然都已经修复完好。

仔细感应其中的灵气也更加充盈，也许已经恢复成一条完整灵脉。

张合心中惊喜的同时，也发现，灵泉里面的水位下降了一大截。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张合发现灵泉的生成又变得缓慢了许多，按照现在这个速度，给空间的一亩地浇一遍，起码需要一个月才行。

空间是他最大的依仗，若是空间泉水完全枯竭，他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严重内卷的世界里，还能否生存下去。

张合看到这少了一大截的灵泉，怔怔地想了一会。

突然他拿出一只木盒，将盒盖打开，里面还有五块灵石，其中两块灵石里的灵气已经被用掉了许多。

张合把三块灵石扔进了灵泉之中，把余下的两块埋进旁边土壤里，然后就出了空间。

灵石是一种承载灵气的物质，除了货币功能，就是补充灵气。

他现在想试一下，灵石扔进空间里，究竟是灵石从空间里面吸收灵气，还是为空间补充灵气，或者是什么变化也没有。

第二天他再次进入空间里查看时，首先从灵泉里捞出三块灵石，昨天这三块灵石中，有一块灵石是被用过的。

此时他手里这三块灵石，里面灵气充沛，像是从未使用过一样。

实验证明，把灵石扔进灵泉里不能补充灵泉水，反而会吸收其中的能量，使灵泉进一步枯竭。

不过当他扒开土壤，却发现昨日埋进去的两块灵石，灵气已经全部散尽，只余一点点白色粉末。

这一发现让张合欣喜若狂，虽然目前灵泉水没有明显地增加，但至少已经找到一条可能有效的方法。

只是现在手里灵石太少，无法进一步试验。

张合暂时只能无耐地退出空间。

他刚从空间里出来，卫鹏已经前来找他。

“公子，德化城派出一支军队，说是要调查僵尸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