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怎么说,纳侍郎这事,他可没机会拒绝了,长者赐不可辞。
姜燃见势头不好,轻咳了一声拉了拉楚歌的袖子,让他别那么气,为了这些人生气犯不上,但副人格跟她接触的时间不多,没有建立起主人格那种默契感,还以为她是让他收敛,不要造次,眉毛立即就拧了起来。
“干什么!新婚才多久,你就想着纳侍郎?你对得起……”医呆子那傻瓜吗?
他眼神里的委屈和控诉太明显,搞得姜燃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她发现不管这人什么模样,是清纯温和的还是泼辣任性的,她都喜欢。
“父亲,他们都太小了,算了吧!”
汪景原本见她拒绝是开心的,可如今是为了这人拒绝,他就不开心了,脸色瞬间低沉下来,要讲规矩训斥这个不懂事的女婿,竟然如此善妒,不是良夫风范。
姜燃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要干嘛,见状连忙拉着楚歌告辞。
“今天叨扰父亲太久了,我们先回去了。”说完行了礼就要走。
汪景没想到如此地步,这女人不但不维持颜面,落的夫管严的家风,她还护着这妒夫,气得将佛珠重重放在了桌子上,咬牙摆手道:“他这般无理,冲撞长辈,然儿你还要护着他?”
姜燃起身道:“父亲严重了,楚歌只是着急了些,哪有你说的那般严重?”
汪景见她油盐不进的护夫模样,满屋子的人在暗处偷偷看他笑话,脸色渐渐发白。手边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一时之间屋子里针落可闻,气氛十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