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知道他说的是最近三四个月、南宫家因他而被官方屡屡找茬的事,忍住要去握拳的怒气,嘲讽冷嗤,“怎么?你这是要做南宫家的走狗?他们从小那么对你,你还要跪舔他们?原来你那么贱吗?”
“不不不……”南宫煜竖起一根食指对他否定地摇了摇,“这跟南宫家没关系,是我见不得你好、看不得你自由快活!我很早就跟你说过的,我就喜欢你不高兴你不爽!喜欢曾经高高在上的你被践踏进泥坑里!更喜欢你被踩在泥地里痛苦挣扎的样子!”
说着,神色如神经病一般地一扭曲,“可你为什么不乖乖听话?!为什么要试着挣扎?为什么要试图反抗?你难道不知道,你就该烂在那屎坑里面悲惨痛苦地死去我才开心吗?!”
南山轻嗤冷笑,走到他对面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怎么,官方查的事,是动到你的蛋糕?还是云家的蛋糕了?”
云家,就是那个女人的娘家,南宫煜的外祖家。
南宫煜那神经病一样的轻浮神色“倏”地一沉,“你知道?!”
“知道,怎么不知道?”南山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我从小就知道,你羡慕嫉妒厌恶仇恨我是真的,恨不得我痛苦我悲惨我去死也是真的,你心思卑劣恶毒阴暗扭曲也是真的。要不然,也不会三番两次地教唆南宫泽对我屡次下黑手。”
看着南宫煜黑下来的脸,南山笑了笑,“但你最想要的,是想通过掌握我来吞噬南宫家对吧?所以才时不时地跑到我面前,来表演一番你对南宫家的同仇敌忾,隐晦地表达着你那可笑又虚伪的善意,想博得我的信任是吧?或许还想得到我的血液,来清洗替换你那肮脏病/态的血?”
南宫煜的脸色,顿时就像是自作聪明的可笑作秀、被人当场给拆穿了一般,很是挂不住,阴沉地难看着,“所以你一直是装的?”
“装个屁!”南山不屑嗤笑,“你以为我是你吗?从小听云家那可笑的扮猪吃老虎的计划,装成一无是处的草包废物、装成嫉妒到变态的疯子,像阴暗臭水沟里见不得光的臭老鼠一样,不过是想掩饰你跟云家暗地里勾搭成奸、妄想吞噬南宫家的目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