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朝的手指轻轻在桌子上敲击，在脑海中回放当时的画面。

他可以肯定，应文峰用刀刺向白景的时候神智是清醒的，只有刺向自己的时候才变得惊恐。

如果药物有一定的发作时间，那被控制的时候，他的表情不应该是惊恐，而是麻木恍惚才对。

起码从表情来看，对方的意识从始至终都是清醒的，只是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

应该不是药物控制。

顾元朝在脑海中将这个选项划掉。

至于到底是什么控制了应文峰，他的尸体中或许会有答案。

而应文峰的尸体被赌石公会的人带走了。

顾元朝拨通了赌石公会会长的视频通讯。

赌石公会会长显然也知道了应文峰自杀的事情，屏幕对面的他一脸凝重。

顾元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会长，应文峰很有可能是被人控制才自杀。

药物控制我认为可能性较小，您觉得还有其他可能吗？”

赌石会长面色沉痛：“或许是精神力控制。”

精神力运用极为娴熟的人，能够通过更高的精神力来短暂地控制精神力较低的人。

应文峰的精神力等级是S级，只有等级比他高的人才有可能控制他，或者两位以上同为S级进行联合控制。

无论如何，他派去的三名高级赌石师中，至少有一人是内鬼。

为了保证赌石积分战的绝对公平，他这次派出的人都是亲手培养的亲信，没想到还是被世家渗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