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够了?”罗一慕阴恻恻地磨牙。
“慕慕你什么眼神啊,要找我能找这样的?”简令旁若无人地跟罗一慕咬耳朵,“你把我的择偶标准拉得这么高了,除了你我还能看上谁啊?”
简令最知道怎么拿捏罗一慕的软处,这话一说,罗一慕的脸虽然还是板着的,眼中的神色已经柔和多了,假装不在意地问:“比我标准高的你就能看上了?”
简令弯起眼睛说:“你是我唯一的标准。”她拽着罗一慕的衣领,贱兮兮地抬起下巴,“我的教授姐姐,你知道什么叫唯一么?”
她的眼睛里流光溢彩,罗一慕心脏被闪了一下,别扭地别过脸,“油嘴滑舌。”只有耳尖的一点红出卖了她。
明明知道简令一张天生的巧嘴,舌灿莲花,可罗一慕偏就抵抗不了,即使是油腔滑调,也让她心花怒放。
俞轻寒好整以暇地站在她们世界之外,看俩人黏黏糊糊说悄悄话,看罗一慕周身的戾气慢慢平息,惊叹果然一物降一物,嘴角噙的看笑话似的调笑,慢慢在舌根发苦。
说不出的羡慕。
她们这么年轻,又这么幸运。
曾经俞轻寒也很幸运。
只可惜被她生生作贱了。
“去我店里坐坐吧。”俞轻寒说,“我请客。”
俞轻寒已经十几年没有主动交朋友了,也许今晚月色太好,让她对两个年轻的陌生人也友善起来。
已经过了晚上八点,店里也快打烊了,没什么人,俞轻寒吩咐厨房里做了几个小炒,拿了三副碗筷,又从冰柜里拿了一瓶啤酒,“喝酒么?”
简令看看罗一慕,想起上一次酒后被吃干抹净的经历,忙不迭摆手,“不了不了。”
俞轻寒没跟她们客气,只拿了一瓶啤酒,坐在她们对面慢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