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
罗一慕把简令略带惊愕的呜咽全部吞了进去,顺手关上了灯。
把满屋子旖、旎的喜色,尽数罩进黑暗里。
……
什么是尽兴?
就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一个手指也不想抬起来。
床单已经被早起的罗一慕塞进了洗衣机里,简令的精心策划,想把罗一慕吃干抹净,不料一招不慎,反便宜了罗一慕,躺在床上欲哭无泪,从灵魂深处发出一声呐喊:
“罗!一!慕!——”
正在做早餐的罗一慕系着围裙,笑眯眯地探出半个头,“醒了?”
那叫一个春光满面喜上眉梢,哪里还是那个津岭大学法学院名声在外的阎罗王教授。
“早饭马上就好,再等一会儿……”
话音未落,简令一个枕头甩了过来。
罗一慕利落地接住,笑得狡黠,“怎么了?”
“你卑鄙!”
“我怎么卑鄙了?”罗一慕无辜地反问,“是我买的酒么?”
“……”不是。
“是我逼你喝酒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