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解元,没生病前他想过,但第三场生病时,他就不想了,那篇策论虽然赶完了,但水准不佳。
“陈师兄可别夸我了,治学一道,只论学识高低,不看年岁,终是我不如人。”
“祝师弟说的没错,在外面,这话可不好说。乡试前十的文章会贴于贡院另一侧外墙,我们去看看。”汪夏山说道。
几人中祝文乐的名次最好,五经魁之一,名次第六,之后就是严奇志和周清元分别为十八和二十一,汪夏山则在中段四十三名。
陈睿和孙纬虽然名次靠后,但两人的心态不错,笑容满面,一看就是中了举的。
现在贡院的侧墙那围满了人,比起解元他们,明明是五经魁之一,名次却是第六的文章更吸引人。
虽然庆朝的五经魁指的是一经魁首,并没有说一定要是前五名,但所有人默认的就是前五。
没想到这次环省出了一个例外,众人可不就想要看看嘛!
前十名的几篇文章都在,一众学子本来只想看一眼,结果一看开头就被吸引进去了,读完前几篇,纷纷拍案叫绝。
“不愧是经魁,我从不知道《春秋》竟还有这些隐喻,此等文采文思,却只是第六,那不成前面更出彩?”
“你看他最后那篇文章便知道,怕是那场秋雨的影响,若是这篇文章再好上几分,就算是解元,也有一争之力。”另一个年长的老者说道。
他本是今科第五名举子的老师,发现自己的学生竟然不是经魁,自然想要一探究竟,结果看完后,却为这位经魁惋惜起来了。
“可不是,这等才思,吾等还真想一见……”
祝文乐听到这些,耳朵开始发红,他还没被这么多人夸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