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本就风流,美人在怀,再加上喝了些酒水,顾不得许多。”
“只是事后回想起来,本是去臣子家赴宴,以示恩宠,结果糊涂之下临幸了另一个臣子的女儿,脸面受损,自然厌恶你。”
“若这是父皇醉酒下干的糊涂事,他也就认了,可惜那熏香的事情被祖母和父皇查到了……”
况太后听到谢奉盈把这些陈年旧事一一揭开,浑身颤抖,这是她心中的痛,每说一次,就疼一次。
“当年事后的那碗避子汤,你怎么就没喝呢?”
“你、你现在说这些作甚,要是我喝了,现在哪来的你!”况太后的声音微颤,那段日子是她最惶恐的时候。
况家的算盘打的很好,以为先帝临幸了就会带她进宫,却没想到先帝和圣安太后查出了真相,使得先帝和圣安太后对她不喜,赐下一碗避子汤后就把她晾在那里,受人耻笑。
“是啊,没有朕,你进不了宫,受人耻笑,你说那时候况家会如何待你?”
“没有祖母抚养,朕入不得父皇的眼,没有父皇、太傅教导,朕当不了太子,成不了皇帝,你也不会成为太后。”
“你生下朕,朕封你为太后,只要你不逾矩,你的晚年定会舒适安康,可你非不要,执意掺和朕的后宫,扶持况家,况家对你有生养之恩,可不是对朕。”
身为后族,只要谢奉盈不直接表态,旁人总会对况家人礼遇几分,而谢奉盈也会记得他们几分。
可以预见,就像长信公府的子弟,在能力等同的情况下,他们能比别人先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