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影响吗？”

“不怎么影响，你只是不记得人，又不是连人的样子都认不清。”杜若回答道。

闻言，陆离定定的看着他。

杜若和余嘉的笑容定格，余嘉抬了抬自己的眼镜，说道：“你那次不是开玩笑的？”

“微笑，不就是默认吗？”

“也就是说，在你眼里，我们的头上那个，就是一团模糊的？”杜若又重复了一遍上次余嘉说的话，只是去掉了眼镜，这次他非常认真。

“嗯，感觉，就好像你们的脸被打了马赛克一样。”

余嘉张着嘴，呆呆地看着陆离，直到手机掉到腿上，才让他回过神来。

“不是，你这不是脸盲，人脸盲至少看得清脸，只是不记得而已，你这，是有什么大病吧？”

杜若也难以置信，问道：“离子啊，你打小就这样？”

“嗯，我爸妈带我去各大医院看过，都没什么用，医生说：人脑是一处充满奥秘的地方。”这个世界也是。

陆离在后面补充了一句。

余嘉有点不信，他在手机上批了几张图，有的头上打了马赛克，有的没打，让陆离辨认没打马赛克的和打了马赛克的。

“离子，照片不行，那动漫人物和卡通图片呢？也是马赛克？还有狗脸、猫脸什么的，这总能看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