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不知不觉从苗疆回来已经这么久了。

他缠绵病榻多日不出门,几乎已经忘了四季交替,更忘了做一个夫郎的本分,不但不能为秋娘皆有,也不能尽快为她怀上孩子传宗接代,甚至连一件冬衣都无法为她缝制。

明明应该是秋娘最亲近的枕边人,却还不如哑巴秋蕖霜。

月冠仪看着秋蕖霜对秋姝之亲昵贴在一起的模样,懊悔的想要抽自己两耳光。

“你还在养身子,外面天气寒冷,在外面站久了小心受凉。”秋姝之上前走到他的身边,将秋蕖霜为自己缝制的衣裳披在了月冠仪的身上,厚实的衣裳盖住了他单薄的肩膀。

她还体贴的为他拢了拢领口,防止冷风顺着领口灌进进去。

“妻主......”月冠仪蓦地红了脸,领口缝制的兔毛围着他的尖尖的下巴,眼梢长而媚,眼底泛着幽幽水光。

自从月冠仪卸下了锦衣卫指挥使,全心全意留在后宅做人夫,朝堂的争权夺利他全不管了,那锋利的眉眼也显得柔和许多,眼眸微动都像一朵含苞待放坠着露珠的山茶花,收敛了满身戾气,风韵倒是十足。

秋姝之抚了抚他围着领口的兔毛,兔毛纯白无瑕没有一丝杂毛,但饶是纯白至极,在月冠仪白皙淡粉的脸上也显得索然无味。

“暖和了吗?”秋姝之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揉了揉:“怎么手还是这么冷。”

月冠仪面上的红一路烧到耳根子,这......外人还在呢。

想到秋蕖霜,月冠仪溜溜地瞥了一眼对面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