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长安放下浸了辣椒油的鞭子。

月冠仪斜坐在她对面,薄冷的眼眸低敛:“区区鞭刑而已,你也太小看姜世女了。”

姜姒脸色苍白虚弱,娇艳的红唇早已没有一丝血色,她低声狼狈的笑了一声,满眼绝望,他已经彻底被抛弃了。

“不过能做到受鞭刑而一声不吭,着实让本宫钦佩。”月冠仪缓缓起身,从猩红炭火里拿出烧得几乎要熔化的烙铁,薄唇轻吐:“不知这个您受不受得住?”

姜姒身子瞬间凉了半截,却紧咬着下唇不肯求饶。

月冠仪轻笑一声,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烙铁不过是小打小闹的玩意,真正令人恐惧的是永无止境,一次比一次生不如死的折磨,无论多硬的嘴,到他手里也能给她扒开。

“把世女的衣服脱掉,可别烧坏了您上好的蜀锦。”月冠仪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仿佛他手里拿着的不是骇人的烙铁,而是逗猫棒。

“是。”长安对这些轻车熟路,正要解开她立领上的纽扣时,一向淡然的姜姒忽然激烈的反抗。

“滚开!”她低声骂道。

“不过是脱个衣服而已,世女这么激动做什么?”月冠仪眼中渐渐满上一层冰冷,他放下烙铁,径直上前一把扯开她的衣领,玛瑙扣子瞬间崩落。

一直被包裹的脖颈第一次在他面前暴露出来,长安看着他喉间微微的凸起,惊讶不已:“你、你竟然是男的?”

月冠仪盯着他的喉结似乎不相信的扒开了他的领子,知道看到他完全平坦的胸膛才终于相信他是男儿身的事实。

男子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展露在他们面前,姜姒脸色煞白像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口中鲜血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