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冠仪红着脸,咬着牙,薄唇几乎被咬出血来。

秋娘的身子......好软....好香...

他低垂的视线可以轻易看见她衣襟,突然的变故让她衣襟凌乱,领口微微松开,白皙的肌肤似玉似雪一路延伸,冷香变成了暖香,热了他一身冷血,滚烫地似热油般席卷全身,又像是平静海面涌起千尺浪,无限高无限宽无限多永远看不到尽头,冲刷他的理智,将他的灵魂高高掠起又狠狠拍打在礁石上,顷刻间击得粉碎。

他紧咬着牙根,视线慌乱的避开,又舍不得避开。

秋娘......秋娘......

越是想放开,环着她腰的手就收的越紧,越舍不得放开。

他想和她唇齿相依,他跪在她的脚下侍奉她,做她脚底踩过的泥,鬓边拂过的一缕风,卑微的妄想如跗骨之蛆难以剔除,欲-望像野草般疯长,将他约束着的痴念无限放大,他恨不得立刻将灵魂埋在她的身体,溺死在她柔软中,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殿下您没事吧?”短暂一瞬的肢体接触,秋姝之从地上爬起。

兰花盆的泥土散了一地,灰尘染上了他的白衣,她伸手拂去他身上的尘埃,看着月冠仪脸色充红似血,身体僵硬而古怪。

“是不是伤到哪里了?”她紧张道。

月冠仪红着脸从地上爬起:“没有。”

秋姝之扶好桌椅,又将兰花打理好放回原位,看到门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长安。

“长安公子您也来了?”她笑道,手却自然地从地上捡起令牌放进了月冠仪的手里。

“殿下、秋大人,饭菜已经备好,不如一同用膳?”

长安正为自己刚才的话忏悔着,得知来的人是秋姝之立马安排厨房加菜,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多留秋姝之一会儿,也算是将功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