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逃难一样的准备退出房间。
“慢着!”月冠仪突然叫住了他。
长安顿时血液倒流,颤颤巍巍的问:“殿下您还有何吩咐?”
“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什么?”长安大脑充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月冠仪几乎是咬着牙发着恨:“伺候她的那个小倌叫什么名字?”
“小倌名叫亭儿。”长安忙不迭的回答。
亭儿?
他从未如此羡慕过一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还是他曾最痛恨的小倌。
那个男人真是幸运,他倾慕了十余年,可望而不可即的人,就这么轻易的被她翻了牌子。
“可是清倌?若不是清倌他曾经伺候了多少女人?”
“他并不是清倌,就是个做皮肉生意的,他是怡春楼的头牌,伺候过得女人数都数不过来。”长安胆战心惊的说。
月冠仪凤眼危险的眯起,浑身透出阴曹地府般的阴寒,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的下贱脏货也敢伺候她,该死!
长安看月冠仪那表情眼珠子一转,试探问道:“殿下可是要将那小倌处理了?”
月冠仪冷眼轻睨:“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
“卑职明白了。”长安逃命似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