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脾气!”秦倾笑意倦懒却没有一丝不耐,反而兴致更浓。
和秋姝之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能让他由衷的开心畅快起来,他笑着,半个身子靠着她身边,墨袍随意堆叠在地上,几道奏折塞进她的手中:“这是今早送来的奏折,你看看写的什么。”
秋姝之打开奏折一看,一股冷意顿时从尾脊蔓延至全身。
“秋大人觉得如何?”秦倾眼眸疏懒,唇角轻勾与她贴的极尽,嗓音低哑诱人:“迎娶当朝长皇子,除哀家以外大启最尊贵的男子,整个锦衣卫都是他给你的嫁妆,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秋姝之额上冷汗不止,让她迎娶月冠仪,她怕不是嫌命长了。
虽然昨夜她看见了月冠仪胸口处的刻字,也清楚月冠仪对她的心意,但这话从秦倾的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像一条诱人犯罪的蛇,后面就是万丈陷阱。
她隐去眼中沉思的神色,连忙慌张地说道:“太后臣从未有过这等僭越的想法,臣和长皇子殿下清清白白,苍天为证!”
秦倾轻笑一声:“瞧你,哀家不过是给你看看别的官员的奏折,你就吓成这个样子。”
“臣只是不想让人误会,更不想殿下清白的名声受辱。”
秦倾身子骨软软的靠在她身侧,以袖为巾擦拭着她额上的薄汗:“哀家知道你仁慈善良,这件事哀家早就替你压下去了,你也不必惊慌。”
“不过你放心,长皇子的名声也未必有你想象的那样清白,娶了他反倒辱没你的名声。”他的眼中透着几分傲慢与高高在上的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