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心事重重,不管怎样,这个秦家确实犹如一个幽灵一般盘踞在我们心头,除了在排水渠真实看到了他们中的一些尸体之外,秦家一直不曾和我们正面交锋过。这恰恰让我们无比头疼,不怕秦家做一头嘤嘤狂吠的狗,就怕它做一条隐忍不发的毒蛇,这样的秦家,危险性成倍提升。
忽然,头顶传来一阵破空声,我心里一惊随即连忙一个懒驴打滚躲到了一旁,正当我想开启魂归兮的时候,对讲机里却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艹,没成功!”
这声息颇为耳熟,让刚准备动手的我们三人都止住了手里的动作,金大发沉默了片刻,才道:“江,江思越?”
“呃……金大发?”
“艹!还真是你这孙子呀!”
头顶有两个人蹦了下来,透过护目镜,我看到这二人正是失踪了许久的江夏二人,只不过江夏此时的状况有些不妙,他胸口部位的防化服破开了一个大洞,血肉模糊还不时往外渗着血。
“我去,小夏哥这是怎么了?”金大发一边从背包里掏出绷带,一边有些焦急的冲江思越问道。
江思越搀扶着气若游丝的江夏,有些憋屈的道:“还能咋了,被秦家那帮孙子给偷袭了。”
“不是,你们怎么跑我们前头来了?”金大发处理着江夏的伤口,有些懵比的问道。
“鬼知道呢,我们在船棺里飘了许久,最后出来的时候你们不在我俩身旁,我和我哥找了个地方靠岸后,就好似直接来到了秦陵地宫,中途碰到了秦家的人,我和我哥就和他们打游击,他们人数很多,有二三十人,就这样兜兜转转,我们利用尸体上的氧气瓶才撑到了现在,后来我哥中弹,我带着他四处乱跑,就跑到了这里,后来听到你们脚步声,就以为你们是秦家的那批人。”江思越看着已经丧失意识的江夏,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紧急处理好伤口后,金大发抬头看着我们便道:“小夏哥伤势很重,我处理不好,如果再拖下去的话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