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亲塔是种十分歹毒的阵法,如果一个人想要困住一个十分强大的存在,那绝亲塔或许就是最好的选择,原理就是取被困者的九十九名血亲,用极为残忍的方式将他们囚禁在各处,当那些被困者的血亲被囚禁多年后,内心就会对被困者产生一种怨恨,那股怨恨将透过作为中介的锁链施加到被困者的身上,让其痛苦万分,说是被困,其实不如说是一种折磨。”
“而我们所见的绝亲塔比起一般的绝亲塔要更上一层楼,它不仅是囚禁折磨这些被困者的血亲,还把这些血亲打造成了一个容器,将四周游离的怨气和阴气通过容器施加到锁链中,将其打造成了一件至凶之器,这样千年下来,即便是大罗金仙在这种锁链的囚禁下也根本不可能脱身,而被困者还要忍受那些血亲的怨恨,可谓是地狱般的折磨。”
说到最后,墨兰本就清冷的面庞更是如寒霜一般。
“我发誓……”
正当我还沉浸在这种震撼与对绝亲塔制造者的心肠之歹毒而感到憎恶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江思越咬牙切齿的声音。
“无论是谁,无论他死去还是活着,我一定会找到他,他活着,我要把他杀死,他死了,我也得把他挫骨扬灰……”
黑暗中,江思越的面庞不是甚为清晰,只是那话语中的寒意却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时的江思越更像是一个从地狱归来的厉鬼,并誓要宣泄自己心头的怨恨。
这样的江思越是我们未曾见过的,江夏更是顿住脚步,他看了我们一眼,随后道:“我和思越去一旁说说话,你们在这等我俩一会。”
我点了点头,江思越如今的状态确实不太对,如果不加以调解的话,日后很有可能会出大乱子。
江思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跟着江夏走向了远处,他二人走后,我们三人沉默了一会,良久,金大发才幽幽叹道:
“江思越这小子从小就是十分骄傲和叛逆的那种类型,除了江夏能稳稳压住他一头外。即便是江家家主都管不了他。”
“记得小时候我和墨兰姐,江夏,江思越都在江家习读的时候,那时候江思越顶撞了自己的一个族叔,他爸罚他跪在江家门口,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去和那个族叔道歉,不然不许起来。”
“江思越足足在门口跪了三天,那两天还下雨,就这样,他还是倔的跟头牛一样,最后江夏也陪他跪在门口,两个人足足在门口跪了五天,江思越那时候小命都快不保了,当时包括我在内许多人都去劝他,让他服个软,但是他没有听任何人的,因为他感觉自己没有做错。”
“最后无奈下,江家那个以牛脾气著称的家主也不得不服软,跟着那个族叔去和江思越各种好话都说尽了,江思越才倒在地上晕了过去,随后在医院修养了两个月,险些落下病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