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传开,料想竹楼里的人肯定听见了,听见了还无动于衷,少女气得胸脯起伏,这些年她身子发育良好,鼓动之间说不出的诱.惑。
师父果真不来哄她, 甚至在她说了这些气话后一声不吭,十四说不难过是假的。
起先的三分嗔怨直接升到九分,她咬牙从桃花树上飞下:“我真的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竹楼静默无声,唯春风撩人。
十四红了眼,捧着自己那颗受伤的心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走后没多久,小竹楼紧闭的门打开,女子白衣白发,清隽柔和,眸子徒留一抹担忧。
岁月在她身上铭刻出的都是笔墨难言的美,褪去人间浮华的表象,这些年在山里居住,昼景是真的沉寂下来,装了十七年的正人君子,做了小姑娘十七年的师父,哪怕差一天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也因此,伤了人心,把人气走。
她气不过十四和附近山头的臭小子玩在一处,气不过她弯弯的杏眸望着其他人,无论男女,她都介意的要死。可当十四问她为何介意时,她愣是一个字答不出来。
装了十七年的正人君子就真是正人君子了吗?
才不是!
她日思夜想,想要她想得发狂。试想她爱了几辈子的姑娘毫无防备地睡在身侧,谁能当真不动心?
她忍得够久了,快要忍不下去了。偏生十四还要刺激她,昼景有苦难言,举目望去再也看不见少女的身影,她重重拧眉,长长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