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锁定了现在这个世界。
除了医院这一时空割裂的“孤岛”外,这个世界确实是和平又安宁的。
只有医院,不知为何陷入了时空乱流,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乱驳的时间,化作淤泥。
而整个世界的总体时间线看来,没有陨石,没有海啸,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格朗特·策兰医院,只是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和台风改道而已。
——十个试药人是在生死危机之间,匆忙选择的平行世界,夹裹在庞杂如巨流的时间线里,谁都没能注意到、也不可能预料到,这条世界线又延伸出了一条的“微不足道的变异”。
而本世界的大卫·策兰拥有充足的时间与药物,所以能精准的发现未来的“世界末日”。
多么小概率的事件啊。
“所以……”雪麓得出了结论,“想要脱离副本,我们或许需要找到大卫·策兰的‘药’。”
他没说的是,他还有一些更荒谬,更超脱逻辑的事情,需要证明——例如,这条本该和平的完美平行世界,怎么就只有医院发生了“时空割裂”?
nc们分头去寻找大卫·策兰的致幻药。
致幻药是大卫·策兰的心血,被捕后还能使用,说明他留了后手,藏了一些。
雪麓一下就想到了院长办公室的地下室。
这一次,他带上了更细致谨慎的谢华庭,三人一起探索。
果然,在折叠床床尾,肮脏的编织袋的“垃圾堆”中,发现了一个密封的棕色玻璃瓶,打开后,是真空包装的二十几粒药丸。
根据笔记本中的描述,这就是大卫·策兰的宝贝,命名为“记录者”的致幻药。
带着药物回到消化内科,其他人还没搜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