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一怔,随即默然,容溪说的没错,如果当时检举人拿出来,只能说明姚楠是因为被性/侵,而想不开自杀,那自杀的定论就很难被推翻。况且当时既然有人敢有恃无恐地杀人,那拿出证据的人也会受到威胁,说不定事情没查清,自己先被灭了口。

“既然检举人手中有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说明他和姚楠的关系匪浅,姚楠被性/侵前的经历,他应该也清楚,那他认定的实施性/侵的嫌疑人是谁?”

“据检举人说,姚楠在出事前,去参加了一个酒会,参加酒会的都是宁城商圈的重量级人物,其中就有沈氏集团和嘉华集团的人。”刘曦看向容溪,说:“听说沈氏集团现任总裁和容总的父亲是好朋友,对吗?”

容溪点点头,实话实说:“嗯,他们年轻的时候关系是不错,不过最近几年关系淡了些。”

“当年参加酒会的就有他们两个。”刘曦笑看着容溪。

听到这儿,傅年算是听明白了,说:“也就是说那个检举人怀疑性/侵姚楠的是沈立军和容总的……爸爸?”

刘曦笑了笑,说:“之前我们也曾这么怀疑过,只是现在已经排除了这种可能,否则今天我们也不会来这里见你。”

傅年闻言长出一口气,随即想了想,如果当初姚楠的事,容岑也参与了,那这会成为沈立军威胁他的把柄。如今沈氏摇摇欲坠,有了把柄在手的沈立军,根本不用低头来求容溪帮忙,从这一点就可以判断,当初姚楠的事,容岑并没有参与。

“那嫌疑人就是沈立军。”

“我们没有证据,就算沈立军真是性/侵姚楠的人,也无法定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