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离这种明显目的不纯的人远点。”
傅年忙不迭地点头,现在只要容溪松开他,让他答应什么,他都能答应。
容溪没再为难傅年,以免适得其反,他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傅年直起身子,扶了扶腰,没好气地瞪了容溪一眼,心里暗自嘀咕,以后打电话一定要在个隐秘的地方,这人分明就是个霸道的醋坛子。见容溪还在那儿站着,傅年指了指房门,说:“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出去等着就成。”
“今天周末。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傅年下意识地看向容溪的手,说:“你手上的伤刚好,算了吧,我自己来就成。”
容溪抬手看了看,嘴角勾起笑意,说:“心疼我。”
“你倒是臭美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吻,傅年现在面对容溪少了几分不自在。
这么明显的变化,容溪自然察觉的到,既意外又惊喜,凑到傅年身边,说:“我长得不好看?”
傅年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将放着香菇的盆递了过去,说:“把香菇洗一洗,然后放进锅里煮一煮。”
容溪接过洗菜盆,重复地问道:“我长得不好看?”
傅年哭笑不得地将他推到水龙头旁边,说:“好看,好看,跟天仙似的,赶紧去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