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季溶抬头看了她一眼,无脑夸:“我闺女就是聪明,一点就透!”
接着道:“这两日,便又有两家来找我,一间是做胭脂水粉生意的,另一间却是卖酒的,在京城都算是有年头了。我实在给缠得发烦,已是躲了好几回了,估摸着明儿他们还得来,要不闺女替我挡挡?”
说到这儿他嘿嘿一笑,仿佛有点不好意思似的:“这事儿说来有些得罪人,樱儿你会不会觉得爹是在坑你?”
“这有什么?”
季樱笑了起来:“横竖我只在京城呆一个月,得罪人的事即便做了,也不怕别人恨我,再说,不还有爹您给我挡在前头吗?这事儿我替您办了,若是办得好,回头您再让我做点别的?”
“行。”
季溶应得快:“这事儿若真妥当,我便晓得你的本事了,若还不用你,岂不成了个傻子?”
“那咱们可说好了。”
季樱满意了,眯了眯眼,冲他眨了一下:“您是我亲爹,可不能言而无信。”
“那是自然。”季溶将心口拍得当当响,“我这人向来说一不二,又怎会”
说着说着,忽然住了口。
他闺女笑盈盈地瞧着他,神色乖乖巧巧的,可不知为何,那笑容中,好似透着两丝得逞的狡黠。
猛然间,他便想起了季渊寄来的信中某一句话。
“你闺女,十分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