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睁个眼睛,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唯恐惊了枕边人。
枕边人?哎,这个称呼不错。
祁调缓缓勾起嘴角,眼神温柔到滴水。
不过他的视线不敢四处看,硬挺着直到凌晨一两点,才闭上眼睛,不知不觉中睡过去。
第二天他们俩不出意外的起晚了。
陆子渊的生物钟在昨天晚上那种精神亢奋下,以及各种折腾中,直接让他给睡过去,醒来的时候,都是被疼醒的。
是的,他的麻醉药再次失效了。
陆子渊忍着起床,刚有点动作,旁边祁调瞬间惊醒:“陆老师?”
陆子渊:
转头:“早上好啊,祁老师。”
祁调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的神情跟真正放松下来的表情感觉不太一样,瞬间明白过来:“麻醉药效过了?”
“对。”
昨天临走前,他们又找医生开了止痛药,祁调翻身起床:“陆老师你坐着歇会儿,我给你倒水。”
麻溜的去接了杯热水送过来,止痛药直接放好,巴巴的送到陆子渊的前面:“陆老师。”
陆子渊接过,在他眼巴巴的注视下,吃下止痛药,祁调肉眼可见的松口气。
又等一会儿,身上的疼痛逐渐离陆子渊而去,他的神色渐渐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