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司马俞张口,昌德易大吼道:“哪来的野杂种,老夫马上纵横数十载,身上伤疤无数,为大周立下汗马功劳。岂是你等黄口小儿可以随便诋毁。”
朝廷上的局势一下变得紧张起来,昌德易有道:“臣也有本启奏,近日,臣查明苏州知府私营党羽勾结前朝叛贼,该当何罪?”
“臣,臣冤枉啊,臣一心向燕,”
“这就是证据,你在与亲眷的通信中多次提及前朝百姓如何官员如何,你这是謀逆!意图谋反!”
“这,这是,栽赃,陷害,啊皇上,臣没有写过这些书信啊!”
朝堂上流言四起,大家面面相觑,不一会,昌德易的党羽站出来,
“臣以为,证据确凿,该当以謀逆判处。”
“臣附议。”
“臣附议。”
“皇上,老夫请皇上定夺!”
“这,”如果贸然定昌德易的罪,势必不能成功,甚至可能不能自保,如此看来,只能委屈一下,王知府了。
“交由大理寺处理。”
“吾皇圣明!”群臣跪呼。
“退朝——”
“气死朕了,真是气死朕了,满朝文武竟连一个站出来反对摄政王的人都没有,这哪是大周的朝堂,朕的朝堂,这分明是他自己一人的朝堂。”
“皇上您息怒。”一旁的王常侍安慰着,
“皇上,咱们去哪啊”
“去慈宁宫。去看看太后!”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