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先前在西北地区耕耘了这么多年,说句大逆不道的,西北地区很多将领,都只认将军一人。
便是将军先前退还兵权,杨家派了人过来接替将军的位置,这么短短的几个月时间,也改变不了什么。”
傅时瑾的一颗心才稍微放了下来。
杨家定然也是知道韩临和太子的势力还没有被很好地压制这一点的,但只怕他们也无能无力。
她昨天听韩临说,木梨的阿爹,就是先前在他身边担任军师的木峥,他们从瀛桑国奸细那里得来的信件都是交给了木峥破解。
而那些信件,木峥似乎已是破解出来了,所以沈毅先前劝木梨跟他回去的时候,才会说,她阿爹本便打算这段时间去一趟上京。
一旦韩临和太子用这些信件对付杨家,杨家就会十分变动,因此,他们纵使明知道如今不是最好的动手时间,也要赶在韩临他们把破解了的信件公诸于世前,发起叛变。
想到她那应该已是在路上了的几个徒弟,傅时瑾抿了抿唇,道:“派人把昨天我们看的第二个院落也租下来,稍作打理。”
那个院落离她看中的院落不远。
以后她的几个徒弟来了,她就可以把他们安置在那边。
也幸好她先前赚了好一些钱,经得起她挥霍。
沈毅立刻应了一声。
很快,马车就又来到了郑子安家。
勘察现场这种事自然不可能一次就做完,傅时瑾先前查案时,一个现场去十几次寻找线索都是有的。
这一回,他们勘察得比上一回还要仔细,然而,他们依然没找到郑子安赚回来的其他银子,也没找到类似于钱庄票据的东西。
他们又去问了隔壁的梁全忠,梁全忠听说郑子安在贾家做先生这半年赚了应该有十两银子,也是吓了一跳,但他也不清楚郑子安到底把钱放哪里了。
傅时瑾临离开前,梁全忠道:“子安不是乱花钱的人,也没什么恶习,花酒赌博那些他是绝对不会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