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布尔。”
“什么?”
“我叫加斯布尔,叫达勒会把我跟我父亲搞混。”
“好的,加斯布尔先生。”温简从善如流地改变了称呼,“总之,我非常感谢您和您的父亲。”
自称加斯布尔的男人眨了眨眼,他的表情还没什么变化,可莫名让人觉得他似乎有些泄气,“不客气。”
这干脆利落的接话让温简一时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
所幸克莱克勒斯这时候醒了过来,他摸着自己的后颈回想昏迷前发生的事,由于作为伤员与大部分人所待的位置并不太相同,他一眼就看见了打晕自己的搭档和陌生的警察。
“简!”一头灿金头发的男人快步走到了两人的附近,起身离开的速度让其他发现他醒过来了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你没事吧?”
后辈脸上担忧焦急的表情很是真切,这让温简的神情柔和了不少,“我没事,但是你,克勒斯,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
说到后面的时候温简的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克莱克勒斯被打晕后没有看见温简与普曼里斯的后续发展,对这句需要谈谈也没有一点感觉,倒是加斯布尔想到了温简和普曼里在在说要谈谈以后就不知道互相谈了些什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免神色有些微妙。
好在这回他们也没有再找个房间独处着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