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得山夫妇心事重重的回了房间。

纪六叔和纪六婶洗漱后也回了房间。

“老六,你说小傅会相信我的解释吗?当时我是真想把桃桃拉开,但我好像在那一瞬间失去了身体主动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子捅进桃桃身体里,你说……”

“小傅会相信的。”纪六叔打断纪六婶的话。

“但你以后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当时的反常了,桃桃的情况确实有些特殊,我们对外还是要谨慎些,以免有人拿这事对付她,但不管为什么会有这些反常,桃桃就是桃桃,这点毋庸置疑。”

“我知道,我是哪忘恩负义的人吗?再说,桃桃对我们怎么样,我能心里没数?”纪六婶瞪纪六叔,“眼下我就希望她早点破茧成蝶,别让我们这些人等太久了,去了京都,冬霖他们问,我们要怎么说?”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也别说。”

“我就怕他们不好忽悠。”

“我们说的都是实话怎么会是忽悠呢,你这个人还真是……”

其实纪六叔心里也没底,但只要他们闭紧嘴巴不说,冬霖他们即便怪罪又怎么样?

“无论如何,桃桃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要是让人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到时候一把火……”

“去去去,乌鸦嘴!”

纪六叔话还没说完就被纪六婶打断了。

“桃桃会没事的,以后你少乌鸦嘴,睡觉!”

话是这么说,但纪六婶怎么着也睡不着。

纪六叔也是一样。

不仅是她们,隔壁房间的纪得山夫妇以及甘家一众人也都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甘泽云便开车来接他们了。

前两天纪兴铭就已经把大部分行李寄走了,这会他们只需要轻松上阵就可以了。

去机场的路上,大家也都非常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