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泽成抢过他的画拿着笔给他们描述起来。

“那男人个不到,大概也就一米七左右,挺着一个圆不隆冬的肚子,那肚子估计有五六个月那么大,酒槽鼻,走起路来是外八字,手腕上带着佛珠还夹着一个公文包,开着一辆半新不旧的桑塔纳!”他一边描述一边在纸上画。

等他说完,傅渊森也画完了。

“是他吗?”

他将他画的人亮了出来。

甘泽成看到他纸上的人物时一声“卧槽”脱口而出。

“傅渊森,你牛呀,这你都能画不出来,可不就是他,啧啧……这画工真不是盖的呀,看来我还有待继续努力呀!”甘泽成拿着傅渊森递过来的画不停羡慕,眉眼里皆是都傅渊森画工的羡慕,“如果我能有你这画工该多好。”

“我看看?”

纪冬霖伸手抢了过去。

看到纸上的人他顿时皱起眉头道:“是他?”

闻言,在场所有人默契的看向他。

“你认识?”纪桃桃问。

“你不认识吗?”纪冬霖问。

“你再仔细看看,”纪冬霖将手中的画递给纪桃桃,“我们在医院里碰到过他不止一次。”

“是吗?”

纪桃桃接过他递过来的画看了又看,最后还是摇头道:“我没注意。”

她那会一颗心都在纪冬霖身上哪有心思去关注其他人。

“我见过他,不止一次。”宋老幺道。

他作为纪桃桃的助理和保镖随时观察身边的环境是他能在纪桃桃身边呆下去的技能之一。

“有几次他确实是和一个年轻的女人来的,那个女人长得不算漂亮,但打扮得特别时尚,而且,她的右眼下有颗不大不小的黑痣让她看上去还满妩媚的。”

“那就是韩春娇!”甘泽成脱口而出道。

“她右眼下的那颗黑痣我也有注意道,但我记得她以前右眼下是没有那颗黑痣的,这也是我当初遇见到以后不敢置信的原因!”

宋老幺以及在场其他人全都惊了。

只有纪桃桃一脸平静道:“所以韩春娇一直都生活在我们的身边只是我们没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