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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后面大家都忙着训练,忙着为二公舞台做准备,时舟见到晏回的机会其实很少很少。

就算偶尔在走廊,或者在食堂碰到,他想上前去找晏回说几句话,晏回好像都不太想搭理他,别说旁敲侧击套话了,就连普通的打招呼,晏回的回应都很冷淡。

跟几天前偷偷给他送药,为他找抱枕,帮他上药,甚至会不吝口水跟他解释“是你给我的那半袋糖,我捡回来了”的晏回判若两人。

时舟好几天都想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了晏回?

后来他知道了,并不是他得罪了晏回,晏回突然间对他这样,也不是因为得不得罪的问题。

晏回对他的爱搭不理,也并不是那种赌气的不理人,而是不想,觉得没有必要。

晏回看他的眼神也跟看旁人没有任何区别。

而晏回这样的状态其实才是“正常”的,那个给他送药,给他找抱枕的晏回是“不正常”的。

就好像是大醉了一场的人,突然间清醒。

晏回大概是想在他身上验证点什么?

而最后得到的答案是“否”。

训练的日子过得飞快。

转眼,十天过去,35名学员迎来第二次公演舞台。

一开始是其他六个队伍的两两k战,没有时舟他们踢馆组的事。

时舟演出服外面披着一件短外套,手里捧着醇香的现磨热咖啡,懒洋洋靠在椅子上安静当观众。擦了十天的药,他的后背早就消肿了,也不痛了,只是皮肤还有一点点的青,但是靠和躺都不碍事。

台上队伍表演结束间隙,时舟会抿一口咖啡,然后目光往右前方某处状似无意的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