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一声,转头面无表情地对着挂在床头不肯下来的悄悄道:“不错,再多练练,下次给你考试,哪两个字写得最好就是你的名字。”
索性是小名,悄悄喊得,狗官也喊得。
悄悄:“………………”
再一次深刻见识到了郁止的狗,可这回它却不敢再写狗官了。
只在心里把郁止翻来覆去骂了个遍而已。
然而早晨醒来,郁止看到的纸上尽是悄悄。
是字,也是剑。
几日后,准备好“证据”的乔老爷和赵管事上衙门告状。
公堂之上,他们将千辛万苦找来的“证人”推到人前,“启禀大人,这更夫之妻可证明,前日更夫醉酒,言做了假证,意图威胁乔家,要乔家给银子才肯翻供。”
“当夜分明是乔继祖对陈寡妇撞柱一事一无所知,是下人为了推脱罪责,隐瞒不报,私下里将人抬往城外。”
“乔继祖知道事情后,给陈家银两弥补,却被误解,这些都是这群刁奴所为!”
赵管事在堂上振振有词。
郁止却低头看着乔继祖前后两份事件始末相差不大,却轻而易举给自己脱罪的供词,心道这赵管事说故事说得还挺好。
“你们都认同他的话?”他问堂下的所有“证人”,包括更夫夫妻和乔家下人。
他们低着头,匆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