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莫说本官冤枉你。”郁止丢出一块玉展示给他,“乔公子财大气粗,没带银两便随手给出一块玉作为报酬,那乞丐觉得风声紧,没敢当,到了本官手里。”
“你且看看,可是你的?”
虽然玉佩没什么标记,可这县城小,买这些贵重物品也是有数的,只要有心不难找出这玉佩的主人是乔继祖。
人证物证据在,容不得乔继祖抵赖。
“强抢民女、雇凶杀人,这罪你认是不认!”
郁止端坐堂上,头顶的明镜高悬被日光照得格外明亮。
乔继祖身心颤抖,他坚信亲爹和姐姐会救自己,这罪不能认!
“大人出身江湖,以为所有富人都为富不仁,偏心陈家,这罪我不认!”
“本官不喜欢屈打成招。”郁止幽幽一叹,话音却又一转,“可对你,也不算屈打。”
“来人,给本官打!”
没一会儿,乔继祖便被押上刑凳,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和他的惨叫声响满公堂。
“狗官!你……你滥用私刑……屈打成招!”
郁止恍若未闻,这个时代可没有不能刑讯逼供的说法。
陈寡妇和陈墨本以为今日无法定罪,谁知却峰回路转,不需他们做什么,大人早已经把什么都查清了。
县衙外看热闹的人们对着乔继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言语之中皆是他活该,都是一个县的,谁不知道谁?对于乔继祖做的那些事他们心里一清二楚,认罪不就得了?还能免一顿打。
乔老爷耳边都是儿子挨打惨叫的声音,头昏脑胀,心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