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了一点,锋利了一点,其他与别的剑没什么不同。
郁止笑了笑,将它重新收了回去,将剑挂在床头,自己洗漱后上床休息。
一夜安枕。
在他睡着后,那把挂在床头毫无动静的剑似乎动了动,剑柄小幅度地掀开床帐,似乎在往里探头看了看。
郁止翻身时,它又规规矩矩做回一把平平无奇的宝剑,仿佛一切都未发生。
翌日一早,郁止在屋外小厮忙碌时便醒来。
“老爷,陈寡妇那边已经准备好状纸,不知您何时升堂?”师爷前来禀报。
“明日一早。”郁止正要坐下吃小厮送来的早食——两个包子,一碗粥,一碟咸菜。
“对了,暗中派人保护陈寡妇和她小叔子,别让人出事,也别被人发现。”
师爷不着痕迹松了口气,规规矩矩应下,“是,草民这就去。”
他今早便听说昨夜乔老爷来过县衙,出县衙后,原本带的东西却没带走一事,本担心县令大人会破戒,收了贿赂,对金钱屈膝,方才试探一二。
既然大人还保护陈寡妇一家,便定然不会包庇乔家。
“老爷,今年的考核将至,您也该提前准备呈与上峰的奏折了。”
师爷临走前提醒道,语气还有些不放心。
不怪他,这位县令大人可不是传统科举出仕,而是因为在圣上南巡时曾救过驾,这县令一职,便是圣上给予他的恩典。
听说在此之前,这位大人是一个来去自如的江湖人士,对官场之事一窍不通,每每都需要他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