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心中不满,对郁止心怀怨恨,却又不敢反对,更不敢表露出来,于是聚集在一起,愤怒之下,商量了这样一个办法出来。
想要除掉郁止。
然而最终事情败露,还被郁止当做把柄。
之后该贬官的贬官,还坐牢的坐牢,该处死的处死。
但除了那些人,郁止并没有动其他那些没有行动,却正在蠢蠢欲动的人。
就在众人以为郁止是不想让刚刚稳定下来的朝政再次紊乱,便只想要杀鸡儆猴,不清洗朝堂时,郁止的下一步行为再次打破了众人的心理防线!
郁止给他们每个人都下了蛊。
不是什么要命的蛊虫,不过能是让人疼到生不如死而已。
而唯一能够解除疼痛的东西,掌握在郁止手里,这下好了,所有朝臣都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再也生不出半点搞事的心思,除非他们不怕痛,或者不怕死。
从此,朝堂上的官员业绩用来换取的除了更高的官职,还有解除疼痛的解药,更无人敢在朝政上搞小动作。
郁止这一招简单粗暴,却十分有效。
他不觉得对如今朝堂上的那些官员下蛊有什么,能够在朝纲崩坏时爬至高处的,并不无辜,这点不伤及性命的小惩治,一来可以为他解决不少麻烦,二来也能约束那些人,督促他们努力改正上进,偿还罪孽。
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
“姑娘,行行好吧!姑娘,求求您行行好吧!”一个邋遢肮脏的小乞丐跪在一个戴着面纱的年轻女子面前,苦苦哀求。
“快走,哪来的小乞丐,别挡道!”面纱女子身后的侍女上前护住她,对着小乞丐疾言厉色喝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