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又什么用?谁稀罕听?有本就是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别推到别人身上。”
“知不知道你们这像什么?”柏忆言语犀利道,“就像父母生了孩子,却发现这个孩子忤逆自己,长得不如意,就想要杀了他。”
楚烨解释道:“我道歉,不是为我爸要杀他。”
他苦笑道:“而是为了他们在见到他后,还坚持给他冠上想当然的罪名。”
“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或许楚家早在发现无法控制的时候,就该彻底放弃,而不是还抱着一点不切实际的希望。”
楚烨看了那幅画一眼,这才告辞离开。
郁止望着他的背影,手不由摸上了画轴,“不想跟他走吗?”
“如果我说,在某个可能里,你会和他有一段好情缘呢?”
画卷依旧不动。
它不感兴趣。
如今的它和楚烨只是认识而已,甚至熟悉都算不上。
或许将来有可能,又或许什么也没有,那都是未来的事。
何况它还没化形。
郁止想想,未来它要是专心修炼,未必达不到原剧情中的高度,也许会有其他机遇也说不定。
“……挖掘出一处古墓,据传已有近千年历史,更多报道让我们来看前线记者……”
电视上播放着新闻令郁止停住视线。
柏忆也睁大眼,显然也有些好奇,他询问道:“这该不会是我们之前去的那个墓地吧?”
郁止摇头,“不会。”
那和古墓已经被封,除非当地发生剧烈的地壳运动,否则那地方基本不会被发现。
他坐在柏忆身边,“千年前又不止一个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