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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星雨哪能不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一时气恼,不由也不悦道:“他家里有喜事关你什么事?还是你也想要那种喜?”

这是在说他要娶妻生子?

郁止面上的温和退散,眉心一拧,这是他生气了的预兆,“纪星雨。”

纪星雨移开视线,不看他。

明明早就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不要再动不动发脾气,平白招惹对方不高兴,可有事他还是控制不住。

究竟是谁给的郁止请帖?

那人对郁止又是什么关系?

来这艘游轮的人非富即贵,但大家都有自己的目的,要么玩乐要么联系忍耐,可纪星雨和郁止却哪个都不是,两人不去玩儿那些游戏项目,更不跟谁攀关系人脉,只待在一隅,享受这片安静闲适。

夜晚,游轮上要燃放烟花,郁止并不知道,于是,在突然听到这爆炸的烟花声时,反射性神经紧绷了一下,以为哪里有敌袭,神色一厉,转头看去,却见游轮外围围了无数人,到处人头攒动,欢呼声喊叫声如山如海。

再一看,原来是烟花。

郁止心神一松,身体也从紧绷放松下来。

两人距离这么近,纪星雨不可能没注意到郁止的异样,当即顾不上生气,走近关心道:“你怎么了?”

“不会被烟花吓到了吧?”他觉得这猜测有些好笑,不过是随口一说。

谁知郁止却一本正经道:“是有点,这放得有点突然。”

纪星雨没想到还真是因为这样,难道这人从小到大没听过烟花吗?

话虽如此,他心中却还是忍不住对郁止产生了怜惜和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