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拿捏,贝安歌惊呆了。转回脸,羡慕地望了望元阙结实的肌肉, 蛮力不稀罕,控制得当才是能力。
贝安歌由衷叹道:“夫君真厉害啊。”小脚又蹭了起来……
嘴上吹、脚下撩,元阙哪里还扛得住,当即吻住了贝安歌的小嘴,攻城拔寨,势不可挡。
床角的破云刀“哇”地一声就哭了。
我还是个孩子,你们就逼我看这些!不行,我要捂眼睛!
要说将军着实厉害,站着时,百来斤的破云刀佩挂在身,如若无物;躺着时,战况激烈,百来斤的破云刀在床上也呆不住,有节奏地叩着床沿挡板,发出“咚咚”的响声……
同样如若无物。
那响声孤寂,无人再搭理它。
破云刀终于收声时,已不知夜深几何。贝安歌躺在元阙的臂弯里,轻轻地拈着他的发梢。
元阙长发披散,与他健美的体魄交织出一副绝美的画面,汗涔涔的身子充满着勃发的力量,宛若战神降临人间,刚毅雄浑。
“夫君,你头发真美,又乌又亮。”
“贝贝也是。”
“夫君,你身材真好,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
“贝贝也是。”
“夫君,你眼睛真亮,里头有星辰大海。”
“贝贝也是。”
笨拙的元阙,彩虹屁也只会跟着夫人吹,偏偏二人还都极为满意。
什么叫天生一对,这就是。
一个爱巧,一个喜拙。
“累吗?”笨拙的人低声问。
“嗯。”
“那快睡吧。”元阙翻过身子,宠溺地将贝安歌拥入怀中,二人尽欢,相拥而眠。
或许是真的累极,这一夜,贝安歌睡得极为香甜。
清晨醒来,发现自己依然在元阙怀中,睡眼惺松的贝安歌羞涩地闭上了眼睛,悄悄翻了个身,将背贴着元阙,想再睡个回笼觉。
元阙早就醒了,假寐而已。
被她这一番动静,又撩拨起了念头,双手就不老实起来。
“别闹,我还想睡……”贝安歌嘟囔。
“没事你睡。我就抱着你。”元阙从背后拥紧她。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下一秒,只听贝安歌“啊”的一声,元阙已经得逞。
破云刀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