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开杀戒

难道这次是他们?

图特摩斯眼底精光一闪。

“之前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穆特看着他:“先王还在时叙利亚努比亚这些小国就开始暗地里蠢蠢欲动,如今王上继位,我听说又有不少的小城邦联合起来打算像我们施压,卡叠石、巴勒斯坦等国皆发出新王继位质疑的声音,先王生前的进贡都拖着迟迟不肯上缴。”

“哼,一群弹丸之地的乌合之众,联合起来就可以改变什么吗?”图特摩斯冷笑,他的继母大人在位期间埃及没有发生过什么重大的变故,带着上下埃及的子民和和睦睦生活了二十多年,但是这些都是外在的美好表象,不然也不会她离开后没几天周边的小国就纷纷举起反抗他的大旗。

只是这些质疑有什么用?

他已经继位,埃及的权利已经尽数握在他的手总。

那些地方,他早就想一个个攻克给埃及的土地增砖加瓦,图特摩斯眼中都是不屑。

“你派人暗地里留意西方动向。”

图特摩斯吩咐。

苏奚会跟着刺客一起离开吗?

米坦妮使他们吗?或者刺客只是障眼法,故意像西方走去目的就是为了引开他们,其实他的身份另有其人?

“一个个的找,一个也不要放过。”图特摩斯扬起手拇指与食指与中指指腹间相互摩擦,他语气轻缓,眼中仿佛看到那磨纤细瘦削的身影。

穆特领命而去。

偌大宫殿此刻只剩下他一个孤零零的立在那里,曾经这里的仆人已经被他移交给最残酷的下属,而那抹瘦削的身影,却在他最重要的时刻密谋逃离,并且还成功了。

他伸出手对着空中轻轻一抓,仿佛将那个不存的影子抓进手心:“你可要跑远一点。”

不要被他轻易的抓住。

目光瞥到旁边的沙发,前几天,苏奚就是躺在这个地方褪去所有多余的衣物,他用药膏给他涂抹擦拭,身后的伤口是他留下的最精美的杰作。

“你的伤不换药受得住吗?”图特摩斯忽然低声呢喃了一句。

脑中那抹独特的迷人的身影如何也消散不掉,他继位后这里已经不会再居住,可现在看着竟有些不舍留恋,纵然那个人不在了,可他看着曾经他待过的地方还是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可以填满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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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饶命——将军饶命啊——”德耶胡狄的院子里一声声惨叫此起彼伏,那些男人女人褪去宫服后全身赤果的被绑在刑具上,德耶胡狄对着他们一个个毫不留情的抽下去,每一鞭子都带着十足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