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彦并为看着喻芽,而是紧紧盯着池绥后背,所以我要把他背影盯出个洞来。
他唇角微扬:“看你喜欢哪里。”
“当然是越近越好。”
喻芽没由来的心情舒畅,忍不住看着池绥,问他:“池绥,你要不要去呀。”
池绥后背肌肉僵了僵,很好,现在连哥哥也不喊了。
“不去。”
他撂下这句话,走了。
就这么走了???
喻芽一脸懵逼,和杨宁彦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顿时喻芽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心里酸酸的。
池绥好不容易来找她一次,为什么两人会这样。
闹成这种结局。
喻芽想不通。
她动动嘴唇,始终没有喊住他,只眼睁睁看他背影消失在拐角处。
杨宁彦笑了笑,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手握成拳抵在嘴边咳嗽声:“姐姐,我订了一包间,现在去么?”
喻芽扯扯唇角,语气落寞几分:“走吧。”
杨宁彦和秦城对视眼,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
秦城跟能看懂他意思似的,摊手耸耸肩:“我怎么知道?”
到了ktv,喻芽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拿着麦放飞自我,恨不得把心中那股阴郁给冲刷干净。
狗男人。
无缘无故生气。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现在看来,男人才是最善变的,尤其是像池绥这种捉摸不透的人。
杨宁彦身子松松垮垮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喻芽。
刚才她的那句“池绥”他听的清清楚楚,倒是觉得这名字比较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喻芽和池绥,不是所谓的兄妹关系。
只是朋友之间的称呼“哥哥”而已。
那么又联想到早上两人的暧昧姿势,杨宁彦挑了挑眉,倒是挺有趣。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要说只是纯粹友谊,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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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芽唱累了,嗓子都快废了,抱着啤酒咕咚咕咚喝起来。
秦城见了,对杨宁彦挤眉弄眼:“哥,不拦着点?”
杨宁彦轻哼:“她打架的姿势那么娴熟,还怕这点酒?”
秦城:“……”
说的也是哦。
杨宁彦又说:“会有人管的。”
反正不是他。
喻芽完全把酒当水喝了,刚拆了几罐啤酒,在她看来还不够塞牙缝。
同时,也用这些来安慰她脆弱的心灵,安慰池绥的突然离开。
她自己生着闷气,思来想去始终搞不懂他态度为什么突然转变。
喻芽捧着酒罐细细琢磨,最后还是猛灌一口啤酒。
告辞,恕她不能理解。
喻芽这一唱歌,直接唱到了快凌晨,晚饭都是他们点的外卖。
一玩就忘了时间,飘了都。
待发现腕表指针过了零点时,她如梦初醒。
都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