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启禀陛下。七殿下她确实死的蹊跷,只是, 只是臣在事发后已经控制了大牢狱卒里当天当值的所有人, 都说没有见到有外人进去过。”
曲流觞以额撑地, 唯唯诺诺的道:“除了……除了……”
“说!”
“除了太女……”曲流觞话未说完, 脊梁骨又是一脚, 将她踹的一偏, 歪倒在一边。
女皇勃然大怒。
“混账东西!”她对着曲流觞喝道。“你这是要把太女拉下水!”
曲流觞嗫嚅着不敢说话,豆大的汗水从她的鬓边流过。明知女皇会因此大发雷霆,但是又不敢不报。
不是她要把太女拉下水,而是这太女闲着没事,你说你去大牢溜达什么,这不是天要亡她曲流觞么。
“给我查!查不出来你这脑袋也别要了。”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曲流觞知道,这次事情涉及到两位皇女,无论查不查得出什么来,自己的乌纱帽都不会保住。
就在这时,御书房的门轻轻的被人推开了。有人静悄悄的走到了女皇身边,通过她垂在脚边的衣角,曲流觞确定是随侍在女皇身边的女官,孙尚官。
曲流觞耳朵竖的极高,这时候的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影响到她的命运。
孙尚官在女皇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就听女皇沉思了片刻,道:“宣进来。”
她出去之后,紧接着进来的正是京兆尹秦默,跟她的属下,沈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