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清绝则因为受伤了的缘故,在俞溪修养了两日才动身往回赶。
斜风直接在人面前自爆存在,然后稍微易了一下容。就明目张胆的以贴身侍女的身份保护起他来。
萧清绝对赵云寰余怒未消,对着斜风也没什么好脸色,好在斜风直是直了点,这次却误打误撞的说到了萧清绝的心里。
“你问你走以后啊,主子想你想得不行,茶不思饭不想的,整日里连魂都没了。”
“你来的那日主子根本不在屋,我听疏雨说她大清早去主子房间,发现了捆胳膊的绷带。主子已经不见了。不消说也知道,主子绝对是去找你了呀。”
“去干嘛?能去干嘛,肯定是道歉啊。”
回去的路程比去的时候仿佛要遥远的多,迫切的心情又令人备受煎熬,萧清绝索性就靠斜风的话来打发时间了,不出几日,赵云寰的生活细节就被念叨了个遍,底裤的颜色都没保住。
当然,也仅限于她的生活琐碎。人际交往萧清绝没问,斜风也不会说。
……
萧清绝先回了一趟国师府,里里外外洗漱了一番。收拾停当才在晚间去的皇女府。
腰间坠的,正是赵云寰送去的那枚玉佩。
他既然将这玉挂在身上,想必赵云寰也该明白。他这是不认不记小人过,已经原谅了她之前的过失。
他与斜风一起进的皇女府,当然还是越墙进去的,惹得斜风十分憋屈。
我这回自己家,竟还要爬墙。
萧清绝习惯性的往赵云寰的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