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慢慢的被啜泣所代替。
怀里的男子惊慌未定的抬头,像只受惊过度的兔子,眼睛红红看着赵云寰,结结巴巴道:“里面……里面在做什么……”
“打架……”赵云寰摸了摸鼻子,言简意赅的道。无情的将人从怀里推了出去。
那男子万没料到这个锦衣华服的年轻女子竟然这般冷酷无情,被推开之后,趔趄了两步靠在栏杆之上,竟忘了要继续逃跑。
这时,之前在楼下追他的众人也已经踏上了二楼。
领头的是兔头獐脑的年轻女子,她四肢偏短,肤色微黄,看着不太像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贵女。再加上她头上插了数只份量十足的粗金簪子招摇过市,倒像是哪家暴发户养出来的泼皮。
“小美人,我们刚才不是玩的好好的吗?你跑什么呢?”那女人色咪咪的盯着赵云寰旁边的这个男子,很明显没把赵云寰放在眼里。
“谁要跟你玩,你个下流胚!”那男子愤怒的瞪大了眼睛,朝着她啐了一口。
“呵呵……”那人看他没处可逃,生了猫捉老鼠的兴趣,笑嘻嘻的纠正他:“不是胚,是霈。”
赵云寰一听就反应过来,此人竟是当初被人下了药,误闯谢辞房间,逼人跳楼的夏流霈。
当初她差点轻薄谢辞的事被两家都捂住了,但是淮安郡王为了向谢家表示歉意,曾经许诺会把夏流霈关在祖宗祠堂反省半年。没想到这才几个月,就又放出来了。
是了,那淮安郡王自诩身份尊贵,又怎会把区区一个户部侍郎放在眼里。如今看来,果然不过是搪塞之词。
那男子眼见的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色厉内荏的威胁道:“你敢碰我试试,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