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写了陈情书托人递上去,一边喊冤说是被人陷害,一边说是那侍君有意勾引。女皇见他敢做不敢当,更是觉得失望透顶。
为了此事,更是把皇贵君找了个缘由斥责了一顿,其实潜意识就是迁怒,觉得他掌管中馈,连这种大事都发现不了。
皇贵君不明所以,一个劲的跪在地上抹泪,说自己多么的不易,不知怎么,女皇就想起了禁闭宫门,说是要为她祈福的君后来。
“摆驾清宁宫”
自赵云寰出了事,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来清宁宫。毕竟跟这个君后的感情本就不深,老三事发时,女皇赵睿安懒得听他哭哭啼啼,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听说他要禁闭宫门,还心中窃喜,正好省了每月初一十五的例行侍寝。
只是他毕竟出身显贵,大晋朝顶尖的名门望族,通身教养气派不同常人。他当初执掌中馈,宫中井井有条,哪里出过这种腌臜事。
“陛下,君后正在小佛堂抄写经书,向来不让打扰……您看……”
赵睿安难得的好脾气,摆摆手。“我去看看,你们不必跟着了。”
清宁宫的一侧就是独立的小佛堂,赵睿安大步走进去,只见里面青烟缭绕,一侧摆着一尊庄严的佛像。佛像前插着三根香,看着已经燃了一半。而君后肖璨就站在另一侧的桌案上,穿着一件简单的常服,素手执笔,沾墨挥毫。
他下笔不紧不慢,态度虔诚。旁边放了厚厚一摞的誊稿,显然是做惯了这种事。
“君后的字真好。”赵睿安忍不住夸道。隔的近了,才发现肖璨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亲,但皮肤保养的异常的好,除了眼角几乎不起眼的细纹之外,竟然没有任何的老态,与禁闭宫门之前,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