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原来是这个恶心。
他吐完了,又打湿了棉巾,使劲的擦身上被人触碰的痕迹,直到擦的破了皮,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赵云寰顿时心慌了,抓耳挠腮的回忆自己当初到底是真的只牵了小手,还是做了更亲密的事。他这么反感别人碰他,万一自己无意间得罪了他,可如何是好。
本就没个全尸,骨灰可保住了没?
还没等想起来,就见他又走出门去,门外有侍卫忙迎了上来,问了几句。
“陛下正在休息,我去钦天监拿点东西”
他跟别人说话还是高岭之花的冷淡样,那侍卫也没怀疑,就放他去了。
钦天监……哦,对,他成了国师。
这又是赵云寰的一个黑历史。明知道人家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继承师父以前的衣钵,做上大晋的国师。她倒好,非得让人家做君后。贱不贱啊赵云寰,你不死谁死。
很快钦天监就到了,但萧清绝并没有进去,而是径自去了一旁的祭天台。
祭天台是平常国师做祭祀的地方,很少用的,平日里也没人守着。这是一座几十米高的高台,铺的是带着符咒的青砖。最中间竖着一根旗杆,那旗杆上面的布正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这么高,他也不觉得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