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窈也被祁浔气的不轻,见死活说不通,祁浔又要同自己发脾气,只怒瞪了祁浔一眼,将手腕从祁浔手里甩开,撇过脸去,不再说话。
祁浔也知自己方才又同唐窈发了脾气,见唐窈匈口起伏着的模样,也懊恼下来。
伸臂将唐窈一把揽入怀中,朝耳垂上轻咬了几下,软了语气:
“唐窈你故意的对不对?你从来都知道怎么刺我最疼。”
唐窈耳垂处敏-感,受不住咬,只一瞬便烧红了脸,意念微动,唐窈便要将祁浔推开。
祁浔也起了劲,拉扯着唐窈就是不放手,“哧啦——”一声,春衫单薄,窈袖上的一条缕便被祁浔撕扯了下来。
唐窈看了一眼被扯破的衣衫,抬头怒瞪着祁浔:
“所以殿下要像今早一样,说不通了便要强迫我,是么?殿下请便吧,反正妾也反抗不得。”
说完,唐窈便梗着脖子偏过了头,只尽力平息着心中的怒火。
岂止是不合适,简直不能相处!
“你……”祁浔气结,一股气淤堵在心口发作不出来,他端起盘子就要摔,想了想却还是放下了,又怕一时忍不住,再被这小白眼狼那句话刺着了,便甩袖而出,“砰”地一下带上了门。
唐窈也憋了一肚子火气,觉得祁浔怎么说都说不通,一言不合就发脾气,更加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难不成日后一有事情便彼此怀疑,解释不清便要争吵不休么!
唐窈揽过被子,缩到了被中,只想睡一觉,逃避这些麻烦事。
怎奈心中怒火翻腾,无论怎么辗转反侧也睡不着,夜半又电闪雷鸣的,落起了瓢泼大雨,房中沉闷地慌,燥热难耐。唐窈索性支起了窗,任风雨飘进,又将被子气得踹了下去,只穿了件单薄的绸衣躺在床上,才舒缓了些。折腾到半夜,好好歹歹算是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雨已经停了,本就急匆匆的拾翠刚进房,便见窗支着,床下一片狼籍水渍,被子也凌乱在地上。
拾翠赶忙将唐窈叫了起来,唐窈昏昏沉沉地睁开了眼,见是拾翠,才撑着身子起来了。
“娘娘夜里怎支着窗睡?昨夜落雨,受了凉可怎么办?”
唐窈揉了揉酸疼的额角,冲拾翠摆摆手,“无事,昨夜闷热的慌。”
拾翠一面替唐窈收拾着一面无奈道:“娘娘可有不舒服?奴婢说句僭越的话,娘娘同殿下怎么都同小孩子一般,娘娘支窗睡了一夜,今早听寒歇堂那边说,殿下昨夜也在外头淋雨打了一夜的拳,谁劝都不听,眼下伤口裂开感染,人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