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要我重要。”
“当然是你,殿下是我最重要的人。”岁岁毫不犹豫的说道。
宋今朝唇角得意的扬起,他尽量克制不让岁岁听出他的开心:“我无意中得知犬戎皇子被关外别苑的地牢中,而今夜,会有人去劫。”
“救那位犬戎皇子的人,便是与犬戎勾结的人,更是害死我父母的人。”
“那个人是谁?”
“宋修尧。”宋今朝说:“倘若今晚当真是他的人,那么十七年前番邦入朝,便不再是意外,而是蓄意为之。”
“如果不是意外,殿下一定要将属于你的拿回来!”岁岁立刻说道。
在许多年前,岁岁便见过同样是皇子待遇却截然不同的宋辞尘与宋今朝。
宋辞尘跑出紫宸宫有母亲忧心,无数宫人寻找;宋今朝哪怕是在长寂宫外过了一夜,也无人问津。
宋辞尘习武受伤有无数人嘘寒问暖,太医殷切诊治;宋今朝练武受伤却只能孤身一人,独自舔舐伤口。
可是若是没有十七年前的那场变故,宋今朝也该是被父母宠爱、有无数人关心的殿下。
岁岁心中不平。
宋今朝闻言,忍不住笑道:“我以为你会劝我,毕竟你那么好。”
“殿下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我是要帮你的,才不会劝你呢。”
宋今朝低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