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戈:(兴高采烈地跑去找南楚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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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羊知马
这肉酱嚼得多了,便知其中的所以然来。
所谓的肉, 其实是蒸好的嫩鱼肉与羊羔肉搅和而成, 再添上几味不知名的香料, 以人力搅和两刻钟,即为眼下可见的佐饼酱。
但国内往往是不大喜这样的吃法,抑或者说,这样粗中有细的烹调鲜有。百姓信奉农神,将牛羊等能用于生产的家畜捧得极高, 只在过年时才吃得一口街市贩卖的酱牛肉。
“你难道不是中原人么?”萧予戈咽下饼子问道。
依娜正对着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酱碗出神,过些时候才回道:“这是个秘密。你要是想知道,得拿东西跟我交换。”
“我孑然一身,没什么可换的。”
“阿妈说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只要你告诉我一个, 我就把我的事告诉你。”
萧予戈微笑, “秘密么?既然是秘密,自然不好随意同他人做交换。”依娜撇嘴, “你们这些当官的怎么都这样无趣呢?我又不会到巷子口叫, 纯粹就是好奇而已。”
“我心里一直藏着一个人。这算是秘密么?”
依娜大笑,“人心就这么点大,真的能装满一个人么?”
“别人来的时候, 小若芝麻;她来时,涨如西瓜。”萧予戈的眼里闪烁着微光,唇角微微牵起个弧度,“这世上, 大抵只有她才能让我觉着完全安心。”
“是你口中的未婚妻?”
萧予戈点头。
依娜支着脸,一副虚心好问的样子,“你对她这般痴心,她知道么?就算你们真的,那个,哦,两情相悦,你又如何保证你们真的能够白头到老呢?”
“等环海落雪的时候,我们便一起白头了。”
依娜掰下小半块饼子就酱咬进一口,“小公子,阿妈说世事难料。如今你们或许甜甜蜜蜜,愿意携手同行,可谁知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你难道都依着规划过日子么?生活的妙处不就在于它的不可捉摸么?”
依娜轻轻晃了晃头,搁进最后一口饼。见萧予戈开始对着墙壁发怔,收拾好碗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