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想要嘛。”裴音郗捂脸往虞言卿身上靠,难得出现这样的扭扭捏捏,羞羞答答的模样:“人家从来没试过。会很舒服吗?想要。”
“你这人。”虞言卿红着脸想,和你在一起,真是会让人尴尬得恨不得自己凭空消失。
刚结婚那几年,每次两人间进行婚姻生活时,就是这种,禁忌的、心跳的又让人无比尴尬的感觉,裴音郗的大胆直白,真让人羞耻得招架不住。甚至好多年,都让虞言卿觉得,那种又心跳欢乐,又尴尬羞耻得让人昏头的感觉,是不喜欢的感觉呢。
可是看裴音郗那羞答答的样子,虞言卿又禁不住觉得无比可爱,心头一颤,复中一热,她咬着唇笑着,潜下了。来自虞言卿的潜吻,再一次在裴音郗的惊声尖叫中,满足了她的想象。
裴音郗觉得自己简直死过去了一回,那高温的感觉,那异常柔软的体验,让她简直不知道那是一种欢乐还是一种痛苦。
不一会,裴音郗就实在受不了了,抖抖索索地撑起来抱住美姐姐的头,用了最娇气的语调撒娇:“姐,姐姐。要么别来了,感觉好害羞,太害羞了……到不了。”
虞言卿美丽的眸子一瞪,忍不住又要笑又好气,她这么卖力,换来的是这年轻女人这样的评价,这是什么奇耻大辱。虞言卿唇角露出一个极美丽的笑容,然后再来一次。
裴音郗哪里受得了冷不防地被这样不讲武德,压根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了:“哎呀不hao了”
虞言卿听见了,坏笑着低声:“这样不好吗?”裴音郗捂住脸哭唧唧地叫起来:“不,是太恏了。”
那感觉持续了多久,裴音郗就捂住脸扭来扭去哭了多久,直到最后被搂进了温柔的怀抱里,得到了依偎,不再像一叶风吹的小舟在大浪里沉浮。虞言卿轻轻拍她背:“乖乖了。好了,我抱。这下满意了吗?”
“呜,满意了。”她的虞医生“治”人,要么不治,要么把人“治”得清楚明白,“治”得人懂得什么才是虞1生的实力。
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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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裴音郗睡晚了。其实早上的时候她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习惯性地醒来,看了看虞言卿恬静的睡容,然后像刚结婚时常做的那样,爬起来去花房剪了一朵玫瑰花回来放在虞言卿枕边。
回来发现虞言卿还在睡,而她觉得脚软腰酸的,又困又倦地使不出劲来。于是她索性也爬回去继续休憩。没想到一休憩,就睡得沉沉的不会醒了。
虞言卿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裴音郗平时体力很好,起得很早,然后每天会在清晨坚持运动。如果不是闻到枕边的玫瑰香,知道裴音郗起来过,去为她摘了玫瑰,她还以为裴音郗赖床了呢。